中華奉元學會 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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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16年04月07日 夏曆丙申年三月初一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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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人文化成的意義與價值一、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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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清史”論爭應重視學術的本質1. 秉持純粹學術立場在改革開放與全球化和網路普及無遠弗屆的今天,如何對待西方關於中國歷史的各種新觀點及其影響,的確是我們要嚴肅對待的問題。我們無法關起門來,無視其存在。 2. 對“新清史” 強調運用內亞民族文字史料的反思“新清史”學者對何炳棣的質疑,主要來自於他們聲稱研究清史必須運用滿文、蒙文、維吾爾文等內亞民族史料,認為從不同語言類型的“新史料”才能看到一些過去看不到的事物。甚至有人極端地提出:不識滿文就不能研究清史。但事實上,“新清史”學者運用的內亞民族文字史料並不如他們聲稱那麼豐富,那麼具關鍵作用。 路康樂的著作未涉及任何滿文材料;羅友枝的著作引用大量未刊檔案史料,卻只是漢文史料,基本上沒有她主張的新見滿文史料;柯嬌燕使用滿文史料也僅限於早已廣為利用的《滿文老檔》。 只有歐立德的著作確實引用過一些未刊的乾隆朝滿文朱批奏摺,但這些奏摺早在該書問世前已經譯成漢文。其他作者在引用新見滿文史料上也是雷聲大雨點小。至於其他語種的民族文字史料更是“難覓影蹤” ;“新清史”學者的著作依據的的主要史料仍然是以“漢文”為主。其實,百多年來,中、日學者早就一直致力於運用滿文、蒙文、維吾爾文等內亞民族史料研究歷史,尤其用滿文史料研究清史。 中國領頭研究清史的前輩學者王鍾翰先生就一貫重視運用滿文文獻,側重從滿族角度作研究。 日本學者自內藤湖南、神田喜一郎、神田信夫等也早就關注滿文檔案的收集、整理與譯注,做為研究清史的基礎。 從這個角度看,“新清史”學者在運用非漢文史料方面並不比以前的“舊清史”學者先進。而且隨著關鍵性的滿文檔案如《滿文老檔》、《康熙朝滿文朱批奏摺全譯》《雍正朝滿文朱批奏摺全譯》等翻譯印行,其他相關滿文史料也正陸續譯編中;似乎“新清史” 標榜的精通滿文漸漸不是研究清史學者必須具備的特別本領,反而精通中文和日文,能夠閱讀、理解清史文獻與檔案及近人研究論著,才是研究清史學者必不可缺少的關鍵本領。 3. 對“漢化”問題的討論有的“新清史”學者認為:八旗是一個封閉制度,而此一封閉性,形成了滿族自我認同。但實際上原本設計為隔離滿人為主體的“旗人”與漢人為主體的“民人”的封閉性八旗制度是行不通的; 各地滿城(或旗城)中,有許多世代為兵(還有少數出仕)的旗人,“國語騎射”以外,別無生計,其日常生活對滿城周圍以漢族為主的民人嚴重依賴;導致旗人社會不可能脫離“民人”社會,無法保持較長時期“獨立”或“封閉”。隨著時間推移,旗人對民人的依賴逐漸加深,範圍不斷擴大,彼此關係越來越密切;尤其滿、漢不能通婚的限制也逐漸打破,滿語(或“清語”)也漸遺忘,旗人多只會說漢語,“國語騎射” 又不能堅持;滿族自身特性逐漸剝蝕,其族群自我認同自然削弱。 4. “新清史” 論爭的政治性質“新清史”的討論,尤其在華人學術圈內,大多視之為學術討論,只有少數以之為政治論爭。但正如劉小萌所提到的,西方學者的觀點往往“超出純粹學術研究的範疇,而表現出鮮明的政治性”。西方學者常指責中國學者研究中國歷史的民族主義傾向,有政治目的,並持以否定中國學者之研究成果。 例如他們批評中國學者的資本主義萌芽問題的討論時,就曾引用蘇聯史家的話,說中國學者的研究是“毫不掩飾的民族主義與種族主義的觀點(openly nationalistic and racist views) ”。 而大陸學者也有人附和這種指責,認為大陸學者對“新清史”的批評的背後是民族主義,也有學者認為“新清史”被批評為“分裂史”是誤讀。 結語中、美學者,各有自己的國情,存在著文化背景、歷史傳統、學術環境、研究角度、理論方法的諸多差異。“新清史”無論怎麼強勁,畢竟是在異文化的視野中觀察中國,而運用西方理論和話語系統詮釋中國歷史,始終存在一個是否符合中國實情的問題。套用美國國內族群理論詮釋滿族形成,聲稱滿族先是文化共同體,後來成為血緣共同體,與滿族的歷史實際顯然枘鑿不合。把自我認同,作為近代滿族形成的基本尺度,是否合理,也值得思考。歷史研究發展多元視角而去中心化,是正確的,但繼去歐洲中心論和去中國中心論之後,“新清史” 強調滿族中心論;豈不是跳出一個陷阱之後,又跳進另一個陷阱嗎? 清史研究固然需要引入西方理論方法概念觀點,但只有適應中國的實際情況,才會有落地開花的可能。研究者的“主體性”,不但西方學者有,中國學者也是有的,不會輕易地舍己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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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2004年,我大學畢業,懷抱憧憬來到花蓮一間原住民中學,也開啟我和偏鄉孩子的相伴之旅。偏鄉教育,完全不在生涯規劃之內,後來竟然成為我往後十年的關鍵字。從花蓮秀林、豐濱、壽豐,一直到屏北、高樹、高雄小林村等地,接觸在部落、農村各色各樣的孩子,也看到他們糾結背後的家庭、社區、乃至時代環境的種種困境。我的專業是心理學,而後又觸及社工、教育兩領域。不同的專業與位置,帶給我不同的視角與思考,然而「人心安穩」一直是我關切的議題。事後回想,這樣的關懷與行動,受毓老師影響極深。老師一到台灣,就到台東卑南辦教育,他雖是滿人,念茲在茲的,卻是台灣人的教育與未來。老師的身體力行,是不朽的身影,也是對我們永遠的督促。 一、傳統與現代之斷裂-資本主義吞噬人心偏鄉遭遇的難題,第一,在於傳統與現代之斷裂。在台灣的山海偏村,都有其先人發展出的在地智慧,這些智慧,不只關乎討山討海的生存技能,更展現在人際、倫理、信仰等面向。一個人從生到死,都和自身母體文化有切不斷的關係。然而,隨著交通、網路、科技的發展,許多外來的思維,正不斷衝擊傳統維繫力量。 二、人與他人之斷裂-社區與家庭之崩解偏鄉的第二個困境,是人與他人之斷裂,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日漸疏離與不信任。過去的農村與部落,人的關係網絡非常密切,這種以人情、互助為基礎的網絡,是鄉村中最美,也最堅實的一道保護網。孩子可在村子裡自由遊走,玩到任何一家,坐下來就能吃飯。教養,不是個體戶思維,而是用整個社區的力量在守護孩子。孩子在這種環境中,能安全地探索與學習。生存本事、應對進退,乃至重要的倫理價值,都在社區中完成。 三、人與天地之斷裂-失根的一代與天地之斷裂,是偏鄉教育的第三個困境。我所謂的天地,指的是自然與土地,以及藏涵其中的信仰體系。在我待過的偏鄉,你會發現,信仰是維繫族人倫理一個重要的力量。不論是太魯閣族的Gaya、阿美族的祖靈、客家庄的伯公,都是每個族人放在心底的一條準繩。因為相信有天、有祖靈、有神明,所以人不敢造次,懂得存誠去偽、積善除惡。這股力量可以讓人安頓於天地之間,也讓整個族群得以和樂無諍,長遠存續下去。 結語總結以上,台灣的偏鄉孩子,應說整個台灣的這代人,都將歷經這三個斷裂的嚴峻考驗。我們是否能在資本主義的引誘下,存養一份知足與自信?我們是否能重拾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再現安和豐富的世界?我們又是否能懷著謙卑、仁厚、開闊的心,找回對天地的敬重與感情?若能如此,偏鄉何能為「偏」?何能被都市人指稱為「偏」?台灣的鄉村與部落,早該各正其位,找回屬於自身的主體與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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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毓老師往生五周年紀念會 下午2點,紀念會準時開始。 第一項是祭拜儀式。 祭禮開始,理事長劉君祖先生首先代表眾弟子向毓老師坐像獻香,獻花,獻果,獻爵。 接著,劉理事長恭讀祭文:“維今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日,農曆丙申年二月十二日,值先師愛新覺羅毓鋆辭世五周年,弟子劉君祖率同門人弟子等獻祭于先師之靈前曰:奇逸人龍,帝冑天潢。飽覽世變,歷盡滄桑。不食周黍,志潔冰霜。德慧術知,至大至剛。百齡儒宗,一代素王。斯文在茲,天佑禎祥。長白春風,纘續盤皇。奉元果行,啟迪無疆。國運蒼茫,大雅雲亡。仰止宮牆,憂思難量。伏維尚饗。” 祭文由毓老師的第一位弟子黃大炯先生所撰寫。黃學長跟隨恩師求學相伴多年,心中感懷自然殊勝於常人,筆底雲煙縈繞著更多言外之無盡情義。雖然黃學長一人執筆,卻寫出了眾弟子對毓老師的崇敬尊重之意、追思緬懷之情,再加上劉理事長渾厚的聲音帶著誠摯感情在空中回蕩,仿佛與恩師對話一般,引得當場恭敬肅立的眾弟子忍不住輕聲跟著誦念,還有人悄然滴下感動傷懷的清淚。 之後,大家共同高聲朗誦奉元書院的院訓:“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 毓老師一生傳奇,讀書一百年,教學一甲子,親手締造夏學學脈,以奉元問心之學行經世致用之實,曾教導眾弟子“元中有乾坤二性”,曾總結易經中最重要十六個字乃是“先迷失道,後順得常,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皆與乾卦坤卦有關。毓老師在臺灣購置乾元山以籌建理想之境華夏學苑,其家人弟子同道們通其心志,在大陸長白山余脈建設坤元山國學教育基地,以實現“兩岸合璧、文化復興,全球同道、薪火相傳”的大圓滿與大功德。 和上述兩個緣由相關,劉理事長帶領大家齊聲誦讀華夏文化源頭、群經之王易經中的乾卦坤卦彖辭。 【易經・乾卦・彖辭】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雲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終始,六位時成,時乘六龍以禦天。幹道變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貞。首出庶物,萬國咸寧。 【易經・坤卦・彖辭】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坤厚載物,德合無疆。含弘光大,品物鹹亨。牝馬地類,行地無疆,柔順利貞。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後順得常。西南得朋,乃與類行;東北喪朋,乃終有慶。安貞之吉,行地無疆。 至此,主持人宣佈第一項祭拜儀式禮成。 劉理事長說,今年正逢丙申年,毓老師于五年前的辛卯年仙逝,隨後2014甲午年,天災人禍不斷,世事詭奇複雜。即將到來的兩年後2018是戊戌年,倘若對照於兩甲子前的歷史因果,當年甲午戰爭後的世局,是造成戊戌變法、百日維新的因,其後是喪權辱國的八國聯軍、庚子賠款、辛丑合約……,最後釀成巨變,促成辛亥革命,以及百年來中國國運的格局。以古為鑒,往後十年的變化,對國局、世局將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到了2031的辛亥年,長期隱伏醞釀的很多東西就要見真章了。 奉元弟子秉承師教,奉行“以夏學奧質,尋拯世真文”,毓老師讀書講經百年所累積的資糧,如今都在我們身上,如何真正深刻掌握“夏學奧質”,繼承奉元,大明終始,六位時成?又如何有所為、有所不為,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以群體的高效率合作,共同努力,靈活因應時代巨變,為萬世開太平? 劉理事長的談話簡短深刻、發人深省。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時代大勢所趨,世道人心向背,時時刻刻,事事處處,都在考驗奉元弟子們的決心、勇氣、智慧、胸懷、境界、操守、道義與德行。 紀念會第三項為“永懷師恩影片播放”,大家共同觀看毓老師生前授課的現場錄影。 首先,毓老師啟發大家思考:今天的人類究竟犯了什麼毛病,在經權進退之間不知節? 雖然現場同學們給出了各種答案和猜測,毓老師卻說“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一針見血當頭棒喝:說穿了,人們就是“迷”了!一著迷,整個人都垮了。世界上有各種迷,比如色迷、戲迷、書迷,還有更多人迷于權力、名聲、財富,不論迷善迷惡,都是迷。因為迷,所以成了丐。你是要作仁丐?還是要作狗丐?君子攸行,你到是所為何來?等你臨命終的時候,會慚愧和虧心嗎?! 毓老師啟發大家:既然迷了,應該怎麼辦?應該悟!要用悟來解開迷。最可怕的是執迷不悟,那個“執”,用得太可怕了!易經坤卦彖辭說,先迷失道,後順得常。西南得朋,乃與類行;東北喪朋,乃終有慶。安貞之吉,行地無疆。迷與順,就兩步功夫;“聖之時”和“與草木同朽”,也在剎那之間而已。要解決問題,根本就在這裡。要悟不容易,所以不要自欺,捫心自問自己迷什麼、好什麼? 毓老師鼓勵大家: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始和生,十分重要。那麼元是什麼呢?你看元的結構是什麼?……“奉元”的“元”字,就是一陰一陽天之道也,裡面含著乾坤二性……今天的人不是智慧不夠,而是功夫不夠。論語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因為你“有所好”,因為你有“我”,就不能“聖之時”。先有耐力,學而時習之,唯變所適,不可為典要,那就人人皆可“聖之時者也”。 毓老師給大家總結:大易之道,就是類情。為什麼學易?因為可以通神明之德、類萬物之情。我的大徹大悟,是在我生病住院四個月期間,一切都是過眼雲煙,我什麼都不要。病好之後,我就為“慰蒼”這兩個字而努力。如果大家都好好努力,將來我 們同學的成就,都不可限量。我們都是元儒。我們的文化,是為人類負責! 大家觀看錄影的過程中,時而隨著毓老師講課當中的故事和幽默會心一笑開懷不止;時而隨著毓老師的尖銳提問而深刻反省自己,仿佛回到了當年課堂上因為老師啟發而拷問自己內心時那種大汗淋漓的場景,某位學長說“上了毓老師的課,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人,活得太自私太沒用了”;時而隨著毓老師的鼓勵和啟發對自己增多了相信和肯定,渾身充滿了力量、責任、勇氣、正能量,某位學長說“當年在毓老師那裡上了課,馬上覺得自己充滿了浩然正氣,恨不得趕快就去拯救天下百姓”…… 毓老師生前常常教誨我們:“天下再沒有比真更能挽救一切的了⋯⋯元裡頭一點骯髒也沒有,心裡頭不乾淨,不配作奉元書院的學生⋯⋯大學就是學大,學大就要學天⋯⋯法天行事,問心做人⋯⋯問心無愧⋯⋯孔子四十不惑,不惑什麼?不惑於欲,不惑於私欲……天下為公,慰藉蒼生……智周乎萬物道濟天下……” 毓老師的學問,是生命的學問,是心靈的學問。他總是在啟發我們,如何面對自己的小和私,如何成就天下的大和公,如何將有限的生命用到無盡的大勢之中,化育更多人的生命,成就更多天道大勢。 這樣的學問,是華夏幾千年來的文化精華,並非是在紙上寫寫、用嘴巴說說的口耳之學,而是入心之學,必須用智慧領悟、借世事修行、以生命體會、隨時光傳承。 正因為此,毓老師在錄影中對現場同學說:今天沒來聽課的人,一定會後悔。 正因為此,毓老師永遠是我們親愛敬愛的老師;這一課,我們永不下課。 觀看毓老師錄影的一個小時,過得非常快,雖然大家都戀戀不捨希望多聽聽毓老師的親口教誨,但紀念會還是繼續進行到第四項,由我來為大家報告毓老師志業在大陸的發展狀況。 我開篇放上了2015年3月29日在毓老師往生四周年紀念會上給大家做的報告文件,題目是“奉元老人魂歸長白”。當時,我詳細為大家介紹了按照毓老師遺願將他的牌位和骨灰送回東北故鄉的整個經歷,那個行程終止在2014年7月31日。 今天,我為大家報告了2014年8月1日到2016年3月20日這一年半時間裡的一些事件。 2014年8月初,我從長白山回到臺灣,重新走過毓老師生前在臺灣的相關重要場所,認真考察毓老師心志所系之地,仔細整理有關書籍、照片和相關資料。 在毓老師往生之前幾年,我一直幫助他處理涉及大陸的文化事務及一些具體專案,如今,回看有關資訊,省思毓老師各種構想,更能體會他的心志所向。 毓老師出身貴胄,前半生親歷兵戎不斷、生靈塗炭之亂世,後半生化剛勇熊武之英姿雄魂,為悲天憫人之柔腸仁心,在臺灣開闢“長白又一村”,以文化濟世,讓華夏文化幾千年的種子,在臺灣生根發芽,漸漸孕育成幼苗小樹,日益長高變壯,枝繁葉茂,伸向古老的神州大地,那是他的身心所來之處、魂夢所牽之所。 我的耳畔,常常縈繞他的話語:“夏者,中國之人也……華者,花也。在中國大地處處開滿文化花朵……華夏,我們的任務,就是要華這個夏……以夏學奧質,尋拯世真文……用奉元思想把天下變成一個華夏學苑……從夏到諸夏到華夏,華夏是整個天下,豈止一個臺灣?豈止一個中國大陸?” 毓老師說,要傳他的學問,不是要大家簡單照著講,而是要接著講。同樣,要做他的事業,不是要簡單重複他已經做好的那些事情,而是要努力開拓他那些因為客觀原因和時代限制沒有做好卻心心念念要完成的事情。 奉元書院,是毓老師的已成之事;華夏學苑,是毓老師的未竟之志。 8月下旬,我回到北京,授課場地確定,四人團隊啟動工作,這一場在華夏大地的文化創業就在大家同心同德的攜手奮鬥中開始了。 我們要做的事情,不但要讓奉元書院在神州大地處處開花,而且還要能夠把天下變成一個華夏學苑,這是何等之難?又是何等之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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